玄悯一行人上了坟头岛,竟在岛上真的发现了一座墓,而且还是三五年之内的新墓。墓中有镇墓兽,又用朱砂画了猛兽图。朱砂有辟邪之效,看来建墓画图之人,并非是想要墓主人在此安睡,而是镇着他的魂魄,叫他永世不得超生。
江世宁这个胆小鬼看了都忍不住嘀咕,这都是多大的仇,多大的怨呀!
墙上的朱砂画不是重点,石门后躺着的人才是关键。
陆廿七瞧见躺在地上的陆十九,立刻跑过去摇醒了哥哥。陆十九见到廿七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他的额头,陆廿七以为是哥哥看不见,要用触摸来确定他的身份。可是刚刚进入石室的时候,他摔了一跤,磕破了额头,痣摸不到了。十九又拉着他的手,摸掌纹。廿七不耐烦地抽回来,刚刚他在船上划了道口子,摔跤时又裂开了,正疼着呢,十九还这么没轻没重地按。
玄悯若有所思地看了这边一眼,是巧合吗?额头的伤,摔花了陆廿七上庭命宫中的几枚散痣;手上的伤,又续上了廿七短得出奇的掌纹。陆廿七少年夭折的短寿相,似乎在这一路上莫名破解了。
薛闲差点热成龙羹外面吵吵闹闹,原本闲不住的薛闲,此时却没了声音。和尚也纳闷,刚刚还吵着要找陆十九,人就在眼前了,这孽障怎么不出来了?
玄悯把珠子从暗袋里掏出来,只见薛闲在里面已经晕头转向了,只看那两只大眼睛,就能瞧出他的不清醒来。
此时的薛闲那个后悔呀。他光顾着玄悯腰部的温热了,好像泡在温泉里一般。但,谁能想到这温泉还带升温的,越来越热,越来越热,差点把他熬成龙羹。
说起来,这和尚也是奇怪,浑身都暖烘烘的,唯独这手指凉凉的。玄悯的手指握住珠子,让薛闲清醒了许多,他透过珠子,一眼就看到了陆十九,赶忙招呼和尚付钱,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问陆十九呢。
十九一卦万事通,刘师爷债有所偿陆十九让廿七拿了钱,开始给薛闲算接触过这颗金珠的人。有四个,还有一人不知为何算不出。其一是渔人在安庆府,其二算不出,其三是名术士现今在盘龙山,其四是刘师爷,昨夜走水,活不过今日了,第五个便是现在握着金珠的大师了。
江世宁听说刘师爷家昨晚走水,他被烧伤正躺在偏屋里奄奄一息,活不过今日了,脸色便有了些变化。江家一家都死于走水,死后又被炼入石墨,刘冲被他安置在偏屋,吸走了数年气运,险些丧命。刘师爷今日的结局,正应了那句债必有所偿。
廿七眼睛出问题陆廿七一路都在担心哥哥的安危,可真的找到了陆十九,反倒别别扭扭不愿多说了。陆十九显得更加冷漠,除了一开始不知是确认身份还是什么,摸了摸廿七的额头和手纹,之后便离得远远的,似乎并不想与他多言。
江世宁愈发觉得奇怪,这两兄弟的相处模式怎么好像不太对劲了?走着走着,陆廿七突然站定,似乎很不舒服地闭了闭眼睛,刚刚一瞬间他觉得眼睛有些发糊,一会儿又好了。玄悯的表情更加凝重了。眼睛不好的,该是陆十九,可不是陆廿七。他们俩之间,究竟发生了什么?
几人来到一座石桥前,陆十九率先走上石桥,要为众人带路,嘱咐他们跟紧,千万别往桥下看,尤其是陆廿七。
江世宁成了游魂也没能改掉胆小的毛病,这般危险的石桥他是不敢过的,可看着老船夫尚能大气不喘地走过去,他也忍不住给自己打气,颤颤巍巍地走上了桥。
一上桥,江世宁就感觉下面的水往上涨。他的问题让陆廿七吓了一跳,下面还有水?陆廿七本能地想往下看,却听到陆十九的呵斥,他刚叮嘱过不可以看下面。江世宁也意识到自己闯祸了,还有补救的机会吗?桥下面又是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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